若不是在御前,好些大臣都想给程岳鼓掌了。
若说谢应台今日给群臣上了一课,何谓无中生有,栽赃陷害,绝地求生,那程岳就给他们上了一堂如何化阴谋为堂堂正正阳谋的课。
夏家的事,迟早会被曝光。
提前把事情透点风声出来,还是泄露在自己掌控的衙门之中,可谓是进退自如,可攻可守。
若皇上不过问,可能一世都用不到,但一旦被人揭发,顿时可以反守为攻,让人找不出任何破绽。
王恽道,“既如此,就劳烦谢大人您亲自去把那位郑司务带来吧。”
谢应台是真不想去。
程岳已经应对得如此圆满,他去叫人,能有个好么?
所以,他也只是一脸晦气的动动嘴皮子,派了个属下去了。
好在都察院衙门离皇宫极近,不多时,那位郑司务来了。
因司务才是九品官,所以这位郑司务虽已年近四十,当差二十余年,却还是生平第一回走进金銮殿中。
能不能把握好这个机会,可能决定他将来有没有机会再踏进这所大殿。收起激动的心情,郑司务深吸了口气,沉声道。
“回陛下的话,程大人所言不假。他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