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非得用这样招人现眼的珍珠呢?”
他平素和程家并无交情,且为官得力,此时,他站出来说话,倒是得到不少官员支持。
有些暗暗同情程家的,也跟着附合。
“这若真是英王府与海盗勾结之物,藏着掖着还来不及,谁那么有病,拿去贿赂人?若真是贿赂,那薛东野敢收么?”
谢应台急道,“那还有这些白纸黑字的证言呢!要不这珍珠从哪儿来的?总不可能从天上掉上来的吧?如果这珍珠的来历没有问题,为什么薛少夫人要遮遮掩掩,藏得生怕人知道,连婆婆都要瞒过?”
哈!
谢云溪又是一声大笑,“谢老大人,请问你养过女儿么?还是说你家女儿嫁出去,会把所有嫁妆摊开,任婆婆取用的?要说攒点私房,那私房就有可能是贼赃。那下官第一个该回刑部自首了,因为我也有私房啊!在座的诸位大人,请问你们谁没有私房的?站出来瞧瞧!”
这话虽有些玩笑的成分,却也有些道理。
刑部尚书洪大人,谢云溪的顶头上司就站了出来,“皇上,谢老大人提出的珍珠确实可疑,但要是据此就给英王定罪,却有些太过武断了。既然谢老大人说,一干证人皆已被控制,臣愿领旨,前去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