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透出血痕,惊道,“二弟妹,你受伤了?”
但他为人沉稳,只问了这么一句,便让人扶了谢二夫人进屋,才细细问话。
等没了外人,谢二夫人身边的婆子,含着眼泪,气愤的替主子告起了状。
“王妃走后,本来二夫人和管家全叔想了办法,用王妃的鹦鹉跟戚府联系上了,戚夫人也令鹦鹉带信过来,让咱们紧闭门户,不要放人进来。谁知大夫人偏偏不听,听后头来人说也有御令,就让管家全叔放了人进来。可那些人明明就没有御令,进来就说要搜查乱党,又抢又夺的。
眼看拦不住,夫人让我们别管那些财物了,人先躲起来要紧。尤其是小丫鬟们,一定交待她们藏好。谁知那些贼子听说夫人身份,竟要杀她。夫人的手,就是夺刀时,被割伤的。幸好大爷你们回来得及时,刚刚那位将军正好救下了夫人,否则,否则还不知怎样呢!”
谢二夫人这回吃个大亏,险些因此丢了性命,心中也是有火,所以也不拦着这婆子,等她把状告完,才苦笑道。
“大哥,你可别怨我没提醒大嫂。我早跟她说了,让她把屋里贵重细软收拾了,一般般的就摆在那儿。谁知她竟是一股脑儿,收拾得连个花瓶儿都不剩,这让谁来了不起疑?后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