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宁芳猛地想起,那一阵奇异的草木清香。
“怪不得,你当时经过我身边时,有股子香味。可我当时,只顾着看你手中的玉佩,倒是不曾防到这个!”
她断断续续的说出这段话,已是极为吃力了。
窦妈妈急道,“你怎么能乱下药了,影响了小主子可怎么办?”
沈继道,“妈妈不必惊慌,我给王妃下的药,虽然催产,却是保护胎儿的,所以小主子一定没事!”
宁芳心头忽地一股悲凉,“那我,我有没有事……你们……就不管了……对吗?”
沈继道,“王妃怎么能这么说?能为王爷和小主子的大业牺牲,这是无上的光荣。您会被载入史册,青史留名的!”
宁芳觉得自己应该大哭一场,却偏偏又很想笑。
这到底是些什么人哪,怎么疯狂到这种地步?
窦妈妈道,“你快别说了,先帮我扶王妃到床上去吧。那个,你用的催产药,有没有解药的?我总觉得这么猛的药,只怕王妃受不住。她可是头胎,又是双生子,本就艰难些的。万一闹不好,孩子憋死在肚子里,可是一尸三命呢!”
沈继道,“解药没有。这种药一旦发作,就只能生产了。不过有我在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