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的过日子罢。你若不愿,便闭门做个老姑娘,总也不会短了你一份吃穿。若表姐实在要作怪,那我也只好让人把你毒哑,送到下溪村,过些大姐姐正在宫里过的日子了。你知道我的脾气,我说到做到!”
宁芳转身走了,留下的南湘儿再看看梅氏,忽地厉声道,“那你把我房内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,给我带上。少一件,我都不依!”
这到底,还是服了软。
留下的孔雀看她一眼,心想这到底是欺善怕恶惯了的人,多半还是会看点子眼色的。
宁芳显然决心已定,这位表小姐眼见闹腾无望,也不敢再闹腾了,倒省了她好些事。
只宁芳经此一番折腾,到底是有些累了。回房歪在榻上,不觉就迷糊着小睡了一觉。
待醒来,天都黑了。
梅氏早已回家,而南湘儿也被送出了京城。
暖暖的橘黄灯火中,程岳在她身后垫了个软枕,扶她起来,“你大伯倒是乖觉,听说已把人送走,也没有来闹。只说要差人送些行李回去,我都替你应了。”
宁芳在他手上喝了碗热水,方才说话,“这事我会不会办得太急?要是大伯真闹起来,总归是麻烦一场。”
程岳道,“这种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