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氏,可不需象对宁芳那样客气。于是怒而上前,抬手就照着梅氏的脸撕打下去,长长的指甲顿时在梅氏脸上挠出三道红痕。
“贱妇!贱妇!要你多嘴多舌,要你多嘴多舌!”
梅氏促不及防,给打得眼泪都掉下来了,也不敢还手。只敢说,“你怎能这样,怎能这样?”
还是宁芳身边的丫鬟瞧着不象话,给二人拉开了。
然后南湘儿也开始哭,跺着脚嚎,“我不回南昌,不回南昌!”
宁芳幽幽看她一眼,“表姐请安静些吧,否则我那丫鬟就真要灌你哑药了。”
南湘儿终是有些怕了,半是哭泣半是哀求道,“我们好歹一块儿长大的姐妹,你怎么忍心如此害我?把我扔回南昌老家去,我这个样子,还要怎么做人?”
她不说这话还好,听她这话,宁芳忽地似笑非笑看向她,只看得南湘儿心头直发毛,然后就听宁芳问她。
“表姐既记得我和你是姐妹,可曾记得我大姐姐?她可还在宫里,日日做着药呢。要说她也是你一起长大的姐妹吧,可你当年怎么就那么忍心害她?”
听宁芳提到宁萱,南湘儿有过一丝心虚,不过又很快犟嘴道,“那咱们和她怎么能一样?你爹和我娘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