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也实在没什么好办法,便暂时僵持了下来。
看夏珍珍把念葭扶到一边劝解,这边庆平公主犹豫再三,才拿出一只小孩戴的铃铛,交给宁芳。
“你家要去的塞北,有我祖母的娘家侯氏。但他们这些年,过得似乎也不大好,也不知能不能照应得到你家。这只铃铛,是我当年出生,侯家送来的礼物。给你爹娘带着,万一有事,看能不能搭把手。”
宁芳却把铃铛又塞回庆平公主手里,诧异道,“难道你竟不知?我爹还未出行,就接到塞北来信,说是恰好有支侯家手下的军伍巡防路过,可以在出了京城州关后,护送我家一程。我还以为是你,早就提前打了招呼。”
庆平公主听着此话,惊喜得非同小可,“他们,他们真的有联系过你家?你没骗我?”
宁芳道,“这种事我骗你做甚?我听王爷说,侯家前些年虽不怎么如意,这几年却也渐渐起来了。军中很有几个得力的子弟,想必也在暗中关注着你,否则怎会无缘无故对我家示好?如今,我们这也算是托福了。”
庆平公主眼中泛着喜悦的泪花,“这算什么托福啊?要不是遇到你家,我这些年还不知多凄凉。那回头,能不能拜托你爹,等到了塞北,也给我写信说说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