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肯花钱给分了家的兄长在京城置产,实在是不容易了。就算送给侄女做嫁妆,那不也是替兄长省钱么?
如此,宁怀瑜也尝到哑巴吃黄连的滋味。
他总不能说,弟弟一家借住在庆平公主府,条件可是好了上百倍吧?
再说宁怀璧买的那个小破院子,如何住得?
当然,那样院子,对于大半还在租房的中低层官员来说,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住处,可对于宁怀瑜这样享受惯了的人来说,就实实在在是一种折磨了。
所以他只得又装模作样的把钥匙还了回去,宁怀璧倒挺大气的,直接当众说。
“若是兄长嫌那处吵闹住不得,不如就把这院子出租,也贴补下你租房子的花费。”
宁怀瑜,宁怀瑜当真被堵得无言以对。
弟弟出钱买了房子,他还挑三拣四,那之前装出的穷样儿,岂不全白费了么?
于是最后他不得不捏着鼻子,接受了弟弟的“好意”。
只那个嘈杂的小院到底没法住人,他又只得花钱把周围几家,全都或租或买的弄下来,推了围墙重新打理,很是费了一笔钱财,才搬了过去。
眼看兄弟俩的名声刷得一样好,且宁怀璧有后来者居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