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弟的岳父过世了,你很开心?”
看嫡母眼神,便知她动了真怒。宁怀瑜到底不敢造次,收敛了神色。
“怎会?这,这也太突然了……”
宁四娘却不愿听他虚伪的客套,径直道,“我知你此番回了京城,定是要平步青云的,我们也不敢沾你的光。只是寿宁侯府,也许你去走动!”
宁怀瑜顿时不干了,“那是为何?母亲既然许了芸儿的婚事,便是姻亲,自要多多走动,才显亲热。”
就算他对嫡母诸多不满,但对这门亲事,宁怀瑜也是十分满意的。
别说女儿嫁的是秦家二房唯一庶子,正经有进士功名的名门子弟,就算要给寿宁侯做小,只要昌乐公主容得下,宁怀瑜都是喜闻乐见。
正想跟秦家好好热络热络,偏生被宁四娘打断,这让宁怀瑜如何甘心?
可宁四娘道,“那你还是我的长子,把老母丢下几年,独自赴任,你于心何忍?如今你既回了京城,要不要寻个地方,把我接去,朝夕侍奉,略尽孝道?”
宁怀瑜,再一次被噎住了。
打小,他就敬畏这个严厉的嫡母,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。
如今,他好容易成家立业,做官远离了嫡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