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了。
可去了前头,刚把弟妹安顿好后,高燕燕却打发人来请。宁芳才要过去,却见庆平公主悄没声息的又带着郭让,摸了过来。
“我总觉得皇姑似是没这么好心,你带个人到我那儿去睡,我在这里替你守着弟妹。”
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
宁芳其实也有这个怀疑,原都不打算午睡的。见此便和庆平换了斗篷,留下几个大丫鬟,只带着最不打眼的画眉,和郭让一起,又过去后头了。
那边高燕燕私下约见宁芳,却是有一桩喜事相求。她不好意思开口,仍旧是身边的心腹丫鬟开的口。
“我们夫人自那日得了府上点拔,回去依法照办,如今已经有两个月身上没换洗过了。只是我们夫人从前也有过这样症侯,却总是空欢喜一场,故此也不好惊动老爷。趁着今儿出门,想请王妃帮着把个脉,也好心里有个底。”
宁芳先是一喜,尔后一怔,“我哪会把喜脉?”
丫鬟奇道,“可忠勇伯府的夫人,却说全亏王妃把出喜脉,还说有您旺她,才一举得男的。”
忠勇伯府?那个靠养美貌女儿和世家名门联姻,方才兴旺的蒋裁缝家?
宁芳愣了愣,忽地回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