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祺也唏嘘起来。
可宜华公主为人,实在不值得人疼,所以母女二人也就感慨几句,便又商议起韩祎的婚事。
年下皇子们扎堆成婚,她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凑这个热闹了,所以韩袆和谢润娘的婚事暂定在明年夏秋之际。
说是时间还长,但要准备各样东西,却也是十分繁琐细致的。
母女两个说到好一阵子,眼看快到晚饭时候,韩祺便要告辞回去了。永宁长公主也不留她,还交待她就算不是长媳,也要好生侍奉公婆,晨昏定省,不可怠慢。
才要出门,忽地有小厮急急来报,说是韩袆晚上不回来吃饭了,恐怕这几天都不能回来,还要打点几件大毛衣裳带去军营。
韩祺嗔道,“这大年下的,他也不说早些回来陪着母亲,成天瞎忙个什么劲?”
小厮笑道,“郡主姑奶奶误会了!这可不是瞎忙,是谢家舅爷给咱们小侯爷机会立功呢。”
他上前一步,把声音压得极低,“说是抓那些人贩子的事有眉目了,才叫他最后去帮衬一把。不过这话可不能对外头说,以防走漏了消息!”
韩祺听了顿时转嗔为喜,还怪那小厮,“既如此,你这奴才说了干嘛?我不听了,母亲您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