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越发衬得大房嫡出无能。此时若二房再给这庶子结个高门贵女,你想想新妇进门后,长房嫡母能有好脸色?倒不如结个门户低微些的亲事,反让人挑不出毛病。只要人好,身份略低些又有什么关系?”
韩祺点头,“从前是我年轻。如今我冷眼瞧着婆家,几位长嫂的日子便艰难得多。倒不是云家有什么兄弟不和之事,只是既有这份家业人口,身为长房,要承担的自然就要更多。我虽也不是做不来,可想想委实累得慌。”
永宁长公主道,“所以我才给你挑了如今的夫婿。既是嫡出,又不居长,杂事便少了许多。再有你的身份压着,任谁也不敢轻慢了去。想想你长这么大,我和你爹有没有拘过你的性子?骑马射箭都由着你了。如今就算嫁了,你夫婿也是个不挑理的。
再说句不怕你恼的话,咱们不看别家,就看英王妃。她那小小年纪,成天得管着多少人多少事?动辄满京城的眼睛盯着,这样的日子,你受得了么?”
韩祺耳根微热。
她那一段少女心事,早在生活的磨砺下渐渐消散了。
原先还觉得非程岳不嫁,可如今却觉得,英王府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的。
好在永宁长公主心疼女儿,看她神色微露窘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