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是忧思与慈爱,“好孩子,你看,你二哥不怪你,没人怪你。你是好孩子,若有什么错,都是爹娘的错,是我们把你惯坏了……怀璧啊,怀璧来了吗?”
“我来了,岳父大人。”宁怀璧含着眼泪在床边跪下,握着夏老太公的另一只手。
“不仅我在,您看,茵儿萍儿也来了,安哥儿也在。我娘知道您最不放心珍珍,让我带着她和孩子们都回来了。我在这里对天发誓,这辈子绝对不会抛下她,不要她,肯定会好好跟她过一辈子。您放心,好么?”
跟着同来的府医余远志抢上前来,把了把脉,黯然摇了摇头。
老人家大限已到,实不是医药能解决的事了。他只能扎了两针,让老人家清醒些,更好交待遗言。
夏老太公望着女婿,眼中也渗出泪来,“你也是个好孩子,我和你岳母都信你。你娘,更是大大的好人……可你娘会老,你将来也会老的呀……等你老了,管不了事了,几个丫头都嫁出去了,我的珍珍怎么办哪……她始终没个亲生的儿子,要是媳妇不孝敬她,孙子不亲近她。她,难道让她一把年纪,去看人家的眼色过活吗?她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,我想想都走得合不上眼哪!”
安哥儿难过之极,哭着说,“外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