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崔银匠足额的金银和珠宝,却并不催他,让他有空了慢慢做,倒是先给谢润娘把嫁妆打起来才是。
只没想到,被昌乐公主看出来了。
此时再否认显然不大好,但宁芳也不肯轻易承认,只是套她的话,“我也是看润娘初来京城,人生地不熟的,照应些罢了。实没那么亲近,不过若公主有意替她牵牵红线,我倒是可以转达一二。”
昌乐公主本是托词,哪有合适的对象?
信口胡诌道,“也不是我家孩子,是亲戚家的孩子。为人也是极上进有礼貌的,必不至于亏待了谢家姑娘。”
宁芳一听这话,就觉得假。继续按照程岳教的,套她的话,“那敢情好。不知是寿宁侯府哪边的亲戚?”
昌乐公主道,“此事也只是我心中想着,并没有跟人家说。若谢家姑娘没订亲,那回头我就好跟人开口了。”
这是没准备,还是另有打算?
宁芳微笑客套,“公主费心了。”
昌乐公主忽地话题一转,“我这算得了什么?只是有时想想,我倒替王妃可惜。这年纪轻轻,怎么就……”
宁芳佯装天真的追问,“我挺好的呀!有什么可惜的?”
昌乐公主掩袖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