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。所以你们如今不姓高,姓程。”
这,这话说得好有道理,程岳竟无言以对。
好在宁芳也是讲理的,虽然迁怒,但很快就分清敌我,询问正事。
“庆平公主帮着出了个主意,叫芸儿妹妹寻个借口,跟着她假意修行,暂且避上一避。祖母觉得这主意不错,我却觉得有些憋屈。”
程岳道,“若我,自然也是不情愿的。但此时不低头,只怕昌乐真的会跑去找你大伯提亲,你觉得就凭他那种人,会拒绝这门婚事?”
这也是宁芳最担心的事情。
宁怀瑜这个人,最爱钻营。当年为了求官,都能把宁萱送进宫里去,如今难道还会对宁芸手下留情?
左思右想,宁芳只得承认,庆平公主的法子是最有效的。
可程岳却问,“好好的义演,唱戏踢球你们不看,怎么就说起亲事?”
宁芳叹气,“女人扎堆的地方,除了相公孩子鸡毛蒜皮,还能说些什么?”
程岳不赞同的摇头,“此事虽是意外,却也是你这女主人的失职。一开始你就不应该给机会昌乐讲下去,在她讲下去的时候又没能及时制止,到底还是经验不足。”
宁芳不服,“若换了你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