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呢。独有这一枚镶珊瑚的金簪子,才是姑母给的见面礼。我瞧着并不算特别贵重,便收下了。
昨儿你累狠了,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。姑母知我们如今不凑手,说是这几月住在京城,便给我们按堂兄堂嫂在家的份例走,每人每月给十两银子的零用。你若要外出应酬,再去账上支取。这月的二十两我已经收了,也记了账,待回了家,再还这份礼吧。”
宁琅感叹,“瞧姑母为人,便如王妃为何也如此妥贴了。咱们这回也算是因祸得福,倒是捡起一门好亲。”
颜氏道,“谁说不是呢?原先我还怕不过是碍着情面,做做样子罢了。谁知姑母外表看起来虽严厉些,待人竟是这样知冷着热的。我先来着几日,瞧家里如今人虽不多,但事务正经不少。就一个三姑娘,成日忙得跟陀螺似的,打理着好几门子生意,听说都是几个公子小姐的产业。戴大嫂子虽有帮忙,可她还有自家事务要顾,于是我便想着搭把手来着。可又怕人误会,一直没好意思说。”
宁琅道,“这怕什么?回头我去跟姑母提,横竖你在家中也是帮着娘管过家的,针线灶上都懂得。若是姑母愿意,咱们也帮着跑个腿,或我去帮忙盯着顺哥儿念书就是。”
颜氏觉得甚好,谁知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