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芳奇怪的迎上去,孔雀先自责起来。
“早该提醒王妃的,那竹屋凉,如今都快中秋了,早该把王爷迎回来了。且还要过节呢,哪有让他一人住那儿的?”
于是宁芳那话就生生在舌尖上打个转,咽了回去。
这本来就是程岳的地盘,谁还能问他为什么回来么?只怕自己走才是理所应当呢。
宁小王妃正在那儿被自己的脑补心酸,她家王爷冲她招手了,“把你那砚台包起来,给二哥送去。”
宁芳自然要问,“为何?”
难道她已经惨到连自己的砚台都保不住的地步?
程岳拉长脸道,“今儿不是因你才打赌输了么?二哥便惦记上我那方好砚台了。可他如今一介武夫,要那么好砚台干什么?横竖只说是我屋里的,又没说是哪间屋。把你的给他,我再给你块更好的。”
宁芳这才欢喜起来,“就是!我这屋也算你的,拿去拿去。”
都怪程岭,要不是他取笑自己,也不至于害得自己做梦,搞得那么凄凉心酸了。
宁小王妃小小的迁怒了一把,又有些不平,“不过你为什么要赌我输?我象这么没用的人么?”
程岳道,“我这不是谦虚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