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那些眼泪,能值几个钱呢?”
喜鹊哽咽道,“可我,我以后会改……”
赵丰年道,“可你已经造成的伤害呢?如果你以后再犯错呢?岂不是再一次伤她的心?别说你以后再不会犯错,这世上没人能保证自己不犯错,圣人也不行,所以这些话不必再说。这天底下又不止是你一个人会服侍,没见王妃身边那么多人么,哪一个不比你出挑,她凭什么非你不可?”
喜鹊给说得哑口无言,半晌才讪讪道,“我,我不说就是了。这回连累你了……要不,要不我去信给家里说,让我哥嫂回金陵去,还是叫你家管事。”
赵丰年眼中全是失望,“你怎么蠢成这样?且不说你能不能说动你哥嫂退让,就算你家同意了,你以为那管事之职是你家的,你说给谁就给谁吗?
我不怕丑话说在前头,我这会子愿意娶你,并不是我有多喜欢你。只是我若不娶你,就会坏了自己名声,所以才不得不娶。
以后你就算蠢一点,但若谨守本份,老实听话,咱们还能做对和睦夫妻,否则我若生出外心,你可别怪我!”
喜鹊又羞又愤,眼泪涌了出来,“你若不是真心想娶我,那又何必?我也不是死赖着嫁你的!”
可赵丰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