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了,可是把人乐得不行!”
宁芳道,“你连歪诗都做不出来了,还好意思笑他?快请你爹下去用茶,你跟我好好说说话。”
到底男女有别,且汪思归身份不明,不好久呆,所以尽到心意,他便下去了。
念葭重新进屋,才问起程岳伤势。
“之前我便说要我们家那口子过来看看,可他却说,咱家一无好医,二无好药,来了只怕还得浪费府上茶水招待。再说他那位置敏感,若有事时便互通有无,此时倒不宜走得过近。便是我,也不好上门的。因我有了身孕,精神不济,竟是跟这莽汉讲不通,可是气得不轻!”
看念葭一脸忐忑,宁芳笑拍了拍她手。
“放心,你家那口子说得再对也没有了。那日要不是他上赶着通风报信,我怎能那么快的把人接出来?有时候交情不是看明面上能添多少花,而是暗地里能送多少炭。咱们两家的交情,便如哑巴吃饺子,自己心里有数就行。连王爷都说了,这回可是要谢谢薛指挥的。可我也不准备送你什么厚礼了,你可见怪?”
念葭这才安下心来,连连摆手,“要什么礼呀?顶多把那点心吃食给我装两盒子带回去就是。我这才怀上,也不知怎地,肚里竟象养了只馋虫似的,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