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被香客带到相国寺,普照大师一听便怒了。待查明事情原委,便借着宁芳来上香的机会,把事情告诉她了。
说来普照大师还是好意,若他不说,等着事情在朝上被人揭穿,只怕程家才更加被动。
孟大夫人当即道,“我这就给家里去信,叫他们把状子撤了,把人放了!”
可一时间,程峰程岳,包括宁芳三人面面相觑,却是谁都没吱声。
然后看程岳一个眼色递过来,宁芳只好开口了。
“这事不管怎么说,孟家都死了人。若咱们强行出手,要他们撤状,只怕是不大可能的。”
孟大夫人急道,“那就眼睁睁看他们往死里作?若给人查明真相,捅到皇上跟前,还有谁能保得住他们?”
程峰道,“你先别急,听我说句话。这些年你娘家离得远了,仗咱们势的时候多,肯听咱们劝的时候却是少之又少。你便是去了信,他们肯听你的么?少不得还要怪你不肯出力。”
孟大夫人一噎,随即都快哭了,“那可怎么办?难道看着他们去死么?”
眼看程岳又是一眼扫过来,宁芳只好接着说下来。
“那倒也未必。大嫂你别急,这事儿我想了一天。普照方丈也说,因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