鹭鸶想了想,“若二爷实在不爱那红枣味儿,奴婢明儿试着加些花生红豆来做,那些也是补血的,且不甜。”
程岭眼睛一亮,“好,花生好!我就爱吃花生,弄得香脆些。”
香脆就只能煎炸了,可生病的人怎么能吃这样上火的东西?
鹭鸶抿嘴笑道,“想煎炸怕是不成,奴婢尽量试试做得可口些。这儿还有两丸药,是王妃今儿去赴宴时,敏惠县主送的。已找余大夫看过,是极上等的伤药。等二爷吃了饭,把这药拿黄酒化开,细细涂在伤处便好。”
谢二夫人忙道谢接了药,程岭却问,“三弟那儿还有几颗?”
鹭鸶眼神闪烁一下,方道,“也是两颗。余大夫说,这药似是西南那边土人所制,用的许多药材只怕咱们这里是找不到的,故此他也配不出来。如今因给王爷用上觉着好,才命给您送了一半来。”
程岭却道,“他那里怕是只有一颗,且用上了吧?我不为难你这丫头,大哥,你带一颗过去。跟他说,我虽伤重,多养些天也没事,他却不能这么躲清闲。”
这下程峰为难了。
两个弟弟,手心手背都是肉,给谁不给谁呢?
倒是谢二夫人做了主,“大哥,给三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