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芳道,“我不辛苦,倒是跟宜华,福慧皆吵了一架,只怕回头要给家里惹事的。”
孟大夫人忙问,“怎么吵起来的?”
宁芳一五一十把今天的事都说了,程峰先气得不轻,“简直目中无人,欺人太甚!”
孟大夫人也道,“早知你就别去这劳什子宴会,平白添一肚子气受!”
程峰却道,“我生气是因为宜华公主和福慧郡主太不懂事了,但若是为了这两个不懂事的便不出门,那就是因小失大了。”
孟大夫人正觉尴尬,宁芳解围笑道,“我起初也是跟大嫂子一般想法,早知道就不出门了。可想想若是不出门,岂不平白让她们在背后说我坏话?倒不如也出去给她们添些堵呢!”
程峰赞道,“这才是正理!咱们不好过了,凭什么让她们好过?谢家不必说了,只可惜了兰状元,委实是个好人。”
兰廷茂迎娶宜华公主后,便按惯例也入了鸿胪寺,任着份差事。
算起来,还是程峰的上司。平日里不时会打些交道,还帮过程峰几个小忙,故此印象不错。
只如今底下有传言,说兰廷茂虽尚了宜华公主,但夫妻俩并没有同房。宜华公主反倒是似下府里养了面首,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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