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,宁怀璧顿时又得意了。
他的女儿,就是这么棒棒哒,惩治人都这么雷厉风行。
选择性无视刚才发生的一切,宁怀璧说起正题。
“这消息是你谢师兄送来的,他一直在朝堂上,看到了经过……”
皇宫。
永泰帝气得也快中暑了,歪在软榻上,脑门上紧紧绑了根布条,底下还跪着个油头粉面,哭哭啼啼正请罪的锦衣青年。
“皇伯父,父王真的不是有心冒领战功的。他也是想为皇伯父分忧,这才亲自带兵剿杀叛匪。谁知就是这么倒霉,竟是出师不利,中了叛匪的奸计,英年早逝才……”
咣啷!
永泰帝把手边的药碗直接砸到了男子身上,额上青筋直冒,“闭嘴!都到了朕的跟前,还敢胡言乱语!就为了个爵位,瞧瞧你们家干的好事!”
锦衣青年不敢说了,只哀哀哭泣。
而永泰帝捶着脑袋,倒回榻上,心中仍是恼火之极。
这锦衣青衣是顺王府的世子,而他爹,自然就是那个原本镇守太原府,却在西胡动乱时,带着南湘儿跑到京城避祸,后听说大军得胜,又抢着回去捡漏立功的顺王。
只是这位王爷实在运气不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