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贝。”
宁芳这才恍然。
宁萍的萍,不正和玉瓶的瓶重了音么?
谢二夫人极爱她这小妹,自然不愿被个下人犯了她的名字。
只谢二夫人道,“我也就算个启蒙先生,回头非得给她正经找个授业恩师才行!”
看她说得咬牙切齿,宁芳故作惊讶,“莫非有人不肯收我家才华横溢,人见人爱的小五妹?”
孟大夫人噗哧笑了,谢二夫人没好气的嗔她一眼。
“这事你别管了!哼,当年嫌我天份不够我认了,可小萍儿他也若不收,那才叫瞎了眼!总之,你快把家里的戏班子建起来,我去帮小萍儿找先生!”
看来是宿仇,宁芳不管了。
痛快答应了二嫂的不平等条约,她回去,嗯,回去午休了。
早上起那么早,得劳逸结合才是养生之道。
这不是贪图安逸的夏珍珍教的,而是操劳了一辈子的宁四娘教的。
男子寒窗苦读好歹还有建功立业的机会,但女子自嫁人起,一辈子操持家务,侍奉公婆,抚养孩子,说来付出的辛劳并不比男子少,但在世人眼里却是没甚么功绩的。
当年若不是逼得无法,宁四娘也不愿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