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说了,都是自家人,不挑你的毛病。两个嫂子你就更不必担心了,她们早巴不得不管了。”
宁芳咽了咽唾沫,努力挤着皱巴巴的小脸,博同情,“可,可也不能全是我吧?”
可人家看也不看,只道,“府里还这么多人呢。有全叔,今儿宫里不还拔下那么多人么?你别怕,大胆使唤,不够再去买!”
世家奴婢,哪有那么好买的?买回来不调教个三五年,如何能派得上用场?
宁芳想想那样浩大的工程,就只觉得头皮发麻。
可她家三舅公已经快刀斩乱麻,把摊子扔了出来,“行了,就这样了。横竖又没人催你,你慢慢梳理就是。”
宁芳勉强被说服了。
不被说服又怎样办?
柴米油盐酱醋茶,每日一开门,偌大个王府,得有多少琐碎之事?总得有个人出来清理,否则又堆积起来,只会牵扯更多。
所以愁到极处,宁芳不愁了。
只吩咐道,“差个人去跟全叔说一声,我明儿要看全府上下的花名册,还有各处的人手安置。至于咱们小院,便交给孔雀你了。你自带着姐妹几个商议去,先把咱们院子里的人理清楚,有不能定夺的,明早报给我便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