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严肃的队伍,这头宁绍棠都进了家门,却迟迟看不见宁芳的轿子,心里对自家到底结了一门怎样的亲,有了更深刻的认识。
有些事,他们是不是想得太过简单了?
因为程岳一向没在宁家摆过什么架子,所以他们也一直在温情脉脉的交往中,以为王府也只是座更大更华美的屋子,王府里的人只是比他们更富贵更讲究规矩一点而已。
可现在想来,简直大错特错。
就算宁家也自诩于官宦世家,可最高不过出过五品官,跟这样真正天潢贵胄的王府差的可不只是那么一点点规矩,和那一点点富贵。
而是几代人累积出来的,几个阶层的差别。
再转过头,宁绍棠就见二叔宁怀壁,在看着王座的仪仗时,也一点一点沉了眼。
谈不上生气,只是有一种沉甸甸的东西慢慢的压进人的心里。
这当然不是故意的,可就因为这份不经意,反倒更让人意识深刻。
宁芳坐在宝盖华顶的八抬大轿里,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。
今儿还是因为路程太近,程岳没有把昨儿进宫的马车拉出来,否则她一定会觉得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进家门。
身份,这个巨大的鸿沟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