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也不自觉。
永宁长公主见此,心更疼了,“傻孩子,娘知道你的心思,若他跟你一样,娘就是顶着皇上的怪罪,也要成全你,可人家对你半点没这个心思啊!此事当初不成,如今就更不可能成了。”
韩祺英气的面庞终于也滚下泪来,“为何不成?他还未娶啊!”
“一个男人,如果宁肯不娶也不娶你,多半是真的不喜欢你。”
早已摒退下人的房间,韩袆忽地走了进来。少年虽然稚嫩,但眼中已经有几分成熟男人的担当。
“我不知道姐姐心事如何,但我知道男人心思如何。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纵勉强娶来,还是不会喜欢。”
韩祺如被抽骨,面色灰败。可心中却知,弟弟说的是对的。
韩袆再看她一眼,跟母亲道,“去跟云家交换庚帖,把亲事定下来吧。”
永宁长公主再看女儿一眼,下定了决心,“来人,取小姐的庚帖!”
一时间,如韩祺这般,匆匆订亲的京城贵女,不在少数。有些才八九岁的,都慌慌张张定了人家。
宁芳瞧着心里着实堵得慌。
社稷依明主,安危托妇人。要是皇上强力,岂会让大家这样恐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