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那未完全腐烂的衣衫,应是个女孩子。
谢云溪冷声道,“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!”
此时,侯三才哆哆嗦嗦的从怀里取出一枚揣了几年的旧银耳环,躲躲闪闪道。
“三年前的春天,涂管事命人叫我来掏粪。掏完之后,原该他们园子里的李爷施肥。可李爷嫌臭,不太想干。旁人便说,你前儿赌钱刚好赢了,随便赏他几个,让他替你干了吧。”
“李爷受不得激,便给了我十个大钱,让我来干。我原是不想干的,这一坡的果树,全要施肥,活儿可累得很,至少得给三十文才行。”
“可李爷说,不干就连掏粪钱也不给了,我只好干了。可我不甘心,瞧着这棵桃花开得特别旺,显是种好,便想偷点根须回去卖了,也好赚几个小钱,补贴下自己。便趁着施肥,把坑挖深了些。”
“谁知才要挖出侧根的时候,忽地发现下面勾着一截衣袖。当时我还觉奇怪,这衣裳不穿了,卖了也使得,好端端的埋它作甚?结果,结果再往下挖了几锄头,却突然挖出这只银耳环。我本来还高兴着呢,可刚捡起来,却发现掉下半只耳朵!”
虽已时隔多年,但侯三说起来,仍是心有余悸。
“当时我啥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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