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捕头一噎。
此时,却有一位少年站了出来,不轻不重的道,“就算督查不力,但也比不上有人蓄谋冲撞圣驾之罪吧?”
谢应台抬眼一看,却是皇上的外甥,永宁长公主之子韩祎在说话。
他一时不好打断,就听少年道,“皇上,小臣也觉奇怪。几年前小臣尚且年幼时,曾陪着母亲与姐姐出来踏青,也是在才进桃县不久便遇到野猪,可是吓得不轻。但后来打听,却说此地早没了野猪,寻常乡人几十年也遇不到一次。怎么就这么巧,咱们皇家的人一来,这野猪就总喜欢跑出来?再说方才兰驸马好端端的走到路中间,那毒蛇是从哪儿爬出来的?怎么不咬旁人,偏偏咬他呢?”
谢应台心头一跳,此时,宁芳抓住机会,抢着道,“皇上,臣女有事启奏。方才那个冲出来的宫女,怎么好似前几日逐出行宫的杏儿?”
宁芳知道,以她如今的身份,给父亲求情只会越闹越糟,不如抓紧时间说些有用的消息。
永泰帝眼神一眯,连材立即亲自过去了。
杏儿的脸虽然被野猪踩蹋了好几脚,美丽不现,却身形却是不会变了。重点是从她身上搜出来一盒香粉,虽然撒了一半,却实在是宫中之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