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带下去吧。”
“不!”那宫女惊恐的看着宁芳,“我没疯,我真的没疯!我还会背诗,不信你考我!”
“还不把人叉下去!”不等皇上发话,连材公公便赶紧带着小太监上前去拖人了。
而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,若不是有宁芳刚刚那句话,暴怒的永泰帝一定会加上两个字——杖毙。
“不要,不要!我真的没疯,皇上,皇上救我!杏儿真的一直在行宫盼着你来救我,杏儿不想天天……”
任那名叫杏儿的宫女哭得再可怜,实在是她脸上厚厚的脂粉被眼泪冲出一道道沟壑后,更加触目惊心的难看,很快被拖走了。
大殿里很快恢复了清静,好象她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。忽地,有人轻叹了一声。在永泰帝黑着脸杀气毕现,闵双桃和几位皇孙背上冷汗都下来时,宁芳和气轻柔的说。
“难怪乡下老人常说,菜花黄,蜂(疯)子忙。幸而皇上宽宏大度,不跟她计较,否则这样重罪,砍十回脑袋都不嫌多的。”
“皇祖父仁厚英明,岂会跟这样一个小女子计较?只这行宫规矩也太松散了些,怎么让个疯子随随便便闯进来了?”
七皇孙浑然不顾背后冷汗,硬着头皮说笑起来,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