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谢云溪又不是第一天相识,一路结伴到的京城,要说谢云溪是有些清冷孤傲,但绝对不会是那样心胸狭隘的人。否则两个人怎么能搭这么久的伴?
谢云溪道,“也许就是我这探花妒忌你状元名次比我高呢?”
兰廷茂黯然垂首道,“就算如此,以你的脾气,多半是和我绝交。从此再不来往就是,你还不屑于在人前这般作态。”
谢云溪倒是笑了,“你别多心,我是为了讨好你老丈人呢。至于你,只是顺带,故此不必多想。咱们往后该怎么结交,还是如何结交。”
兰廷茂感激抬头,呐呐道,“若是你那日在花朝宴上肯应承皇上,这个状元就该是你的。”
“别傻了!”谢云溪示意他不必再说,“我既没有应承,这个状元便不该是我的。况且如今有你这个状元兼驸马,树大招风的挡在前头,我这探花的日子可是好过多了,说来是我该谢你才对。行了,咱俩都别说了。如今事已至此,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,不如想想怎么把日后的日子过好。你这亲事都昭告天下了,你家人也该上京了吧?”
看他这样豁达,兰廷茂也好过许多,放心说起家事,“这样大事,除了爹娘,家书中说族中长辈也要来的。说是便舍了全族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