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可能的,但要是不提醒,如果皇上真的因此迁怒什么人,岂不是他的罪过?
就在连材心慌的同时,宁芳同样把无措的目光投向一个人。然后她就看到她家一向睿智淡定的三舅公,望着她轻轻摇了摇头。
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,可这样的摇头到底是什么意思?
别人不懂,可宁芳却奇异的心领神会了!
“回,回皇上……这茉莉花,其实,其实也不全是臣女一人所做……”
“什么,你竟敢欺君?”谢应台一声大喝,想借机说些什么,替自己洗清罪名。
谁知宁芳比他更快的回了话,“而是臣女跟我家的婢女一起做的。这,这也算欺君吗?”
宁芳茫然而惶急的尾音落在永泰帝耳中,却如同最美妙的天籁。
他再一次笑了,而这一次笑起来时,他的大拇指离开了那只洁白如玉的扳指。
看来不会死人了,连材的心放下一半,就听帝王不紧不慢的说。
“朕就知道,你这粗枝大叶的丫头做不出这么精细的活。果然,是别人动的手。不过,你这也不叫欺君,毕竟是你的丫头。只不过这要嫁给谢会元的,就不能是你了,得是那个丫头才对。朕的宫花与彩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