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芳急了,赶紧解释,“回皇上,我家才没有送人到蒋家。那紫烟虽是我家花钱买来,却因是辛姨娘随我爹上京路上死了一个陪嫁丫头,买了算赔给她的。谁知她却自作主张,将人送给她辛家大伯了。我爹知道后,还大大的生了一回气!”
“噤声!”谢应台忽地厉声打断了她,皱眉指责道,“皇上还没发问,岂有你随随便便开口的份儿?还公然顶撞婕妤娘娘,方才说你不懂礼仪,老夫还不信,这会子看来,倒是真的。皇上,方才老臣还想着,若是小事带过也就罢了。可依此女所言,宁家公然贿赂权贵,意图收买官职,此事竟是真的。如此便万万姑息不得,否则此风若长,百官岂能没有怨言?朝廷又如何安稳?只蒋侍郎是老臣属下,老臣不便多说,但请先押下此女,再另择一老成持重之人彻查此事方可!”
宁芳给噎得直翻白眼。
这老头,实在太过狡猾!偏偏自己身份低微,此时确实不好说话。
亏得程岳在此,很快接话,“谢老尚书说的极是。买官卖官,私相贿赂此风绝不可长。不过此事臣倒要替宁家先分辩一句,倒不是别的,只皇上请想,就算宁家要托人给亲戚谋官,求臣不好么?干嘛要拐上多少道弯,去求一个素不认识的吏部侍郎家的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