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不快,背负一个刻薄骂名,也要秉公行事!”
“皇上,皇上开恩啊!”眼看文鸳步步紧逼,竟是揪着此事不肯放了,香茜当真急了。
她知道,今天的事情可大可小,如果皇上心情好,骂她几句,罚她些月钱,降个等级都是无妨的。可要认真理论起来,追究她一个“肆意妄为,狂放跋扈”的罪名,那轻则赶出宫门,重则打死都是活该!
所以她赶紧爬前几步,泣求起来,“奴婢家中世代侍奉皇上,自奴婢十一岁进宫,这三十几年在宫中一直忠心耿耿,便没有功劳,也有苦劳,还望皇上开恩啊!”
文鸳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语气,话却越发老辣了些。
“香茜,你也说你家世代侍奉皇上,应比一般人更加懂得规矩,而你在宫中服侍已有三十多年,并非初入宫不晓事的小宫女,怎么还能如此张狂,行出这样没有规矩的事来?若这样也能轻轻带过,是不是以后宫中但凡有年纪,有身份的宫人,都可以仗着曾经有过的功劳苦劳不受罚?若是如此,还请皇上明白的给奴婢再重立一份规矩。否则日后再有人犯错,可如何是好?”
香茜真是没想到,自己一番苦求,竟是给自己挖了个坑。她心中暗恨,不由得恨道,“周文鸳呀周文鸳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