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得怎么说?庆平公主这身份,高不得又低不得。寻常人家断断不能嫁。若是稍好些的人家,谁肯娶这样老姑娘?”
阮子尧却是笑道,“我倒有个极好的人选,包管皇上同意!”
他附在妻子耳边低低一说,新安郡主脸色大变,“这,这只怕不妥吧?”
阮子尧道,“如何不行?早出了三服,况且如今又不同姓。”
新安郡主到底也是天家血脉,思忖半晌,还是不肯同意,“可听太医说,若是这样生下来的孩子,不是聋子就是傻子,总之多半是有问题的。”
阮子尧却意味深长的道,“横竖皇上不问,你就不说。皇上若问,你只这么略提一提,行不行那便是皇上的事了。”
新安郡主再看丈夫一眼,背上忽地惊出一身冷汗,明白他那意思了。
只怕那样,才是皇上真正希望的吧?否则英王府何以至今没有一子半女?
再想想这些年皇上对英王府的种种,她只觉得从心底开始发寒。
阮子尧道,“我虽是个没用的,小时却也听父祖说过,富贵险中求。别看咱们已经是这样人家,但若想长长久久保住这份富贵,就没有不冒险的。你若是怕,不去说也行,只回头别又羡慕平阳侯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