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。”
辛升乾眸光微沉。
说辛姨娘没在她跟前伺候,是指责辛家不知礼数,教出来的闺女不懂事,身为妾室竟不知侍奉主母?
偏偏夏珍珍占着正室的身份,这话说得半点错处也没有,就是他想挑刺倒也不容易。
正尴尬着,宁怀璧倒是给了他个台阶,“只管去把郑大人上回送的好茶泡来便是。伯父不知,我那同年是徽州人,家乡出的好红茶,这个时节喝着最好,一会儿您也尝尝。”
辛升乾顺势跟他走了,只临走前还要恶心夏珍珍两句。
“怀璧你既说好,必是好的。只可惜家中这么点子琐事还要靠你操心,你也实在不容易。”
夏珍珍胸中一堵,这人好没道理!
就算是长辈,可有这么上门做客,还指责家中女主人不能干的么?怪不得养出辛姨娘这样的人,可见家风不正!
只听宁怀璧一面走,一面道,“伯父不是外人,我也不怕说句实话,要说这桃县的县令真不是容易做的。就这么点前后衙的地方,硬是忙得我成天不着屋。也就是今日事毕,方才早些回来透口气罢了。您这侄媳妇素来胆小,知我好茶,平常轻易不敢动用,倒让伯父见笑了。”
夏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