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却病着,岂不误事?到时还平白连累姐姐。姐姐既不愿要我的镯子,那我这里还有点银子,只太少了些,才一两多,我方才都没好意思拿出来。如今给姐姐,请姐姐再莫推辞了。”
宝鹊原本挺不高兴,嫌宁芳事多,可听她这么一说,却又有些回心转意。
尤其宁芳又拿了银子出来,虽然不比她手上镯子值钱,但在宫中,银钱倒是比镯子更好用些。于是装作十分勉强的样子,接了她的银子,转头果然给她寻了床厚厚的旧被子来。
“被子虽是旧的,胜在还算暖和,你再闹我也没有了。这儿还有两块糕,你不嫌弃就凑合吃吧。”
能到这样小宫女手中的东西,自不是好物。要是平日,宁芳定不会吃那样粗糙糕点,可如今她身在逆境,活着才是最重要的,也不挑剔,只把那冷硬的糕点捧在手心捂得微温,就着热水一口一口仔细咽了。然后再不多话,乖巧的上床睡觉。不一时,还当真睡着了。
宝鹊倒啧嘈稀奇起来。
她进宫也有些年头了,要说聪明伶俐的,也不是没见过。却从没见过象宁芳这样随遇而安的,脸皮也厚。
瞧着说话行事,倒象个大家小姐,可该对她这样的小宫女赔笑脸的时候,竟是半点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