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,应是这贵女应到庄子里避雪,不想遇到孩子们,惊了马,是以顺哥儿摔倒了,那女子却是从马上摔下来了。
不管是谁是谁非,眼下救人才最要紧。
何况京城多权贵,这些人一看就是高门大户,宁怀璧不是怕了他们,却也不愿平白与人结怨。
谁知他的话音才落,地上忽地飞出一道鞭子,直直抽向他的面门。宁怀璧一惊,本能的偏头躲过,然后伸手抓住了长鞭。
有人叫嚷起来,“大胆!你这贱民是想以下犯下么?还不快放手?”
白敏中立即赶上前来,劝解道,“别误会,别误会!这是奉旨上京的宁怀璧宁大人及其家眷,并非有意冒犯。”
他说话的工夫,那躺在地上挥鞭子的贵女已经借着宁怀璧抓着的力道,从地上站了起来。
还有力气打人,想是没事。
瞧她也不过十六七岁,还是少女,却如此蛮横骄纵,纵相貌出挑,一身贵气,也实在令人不喜。
宁怀璧忍下心中怒火,松手放开马鞭,施了一礼,“在下并非有意冒犯,只是一时情急,还望恕罪。芳儿,这是怎么了?”
却是给宁芸牵着的安哥儿,嘴快的告起了状,“是他们突然骑着马跑过来,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