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们听了齐齐应喏,跟着上京的赵丰年更道,“主子都这样仁厚,若还绷不住,那就活该被打发出去了。”
这话略狠,听得众人齐齐菊花一紧。
此地可不比金陵,若在金陵被打发了,还有些亲朋故旧可以投靠,但若是在京城被打发了,可找谁哭去?
想想来时那没膝深的大雪,还有无数的高山大川,他们这些下人,若没有主家带领,甚至连许多方言都听不懂,要怎么找回家去?
这下子大家的皮都绷紧了,虽有人心里会怪赵丰年说这样话太狠,却对主子的吩咐更加不敢怠慢了。
宁芳挺满意的。
赵丰年已决意做她手中的一把刀,那她只管用上就是。当主子的光会施恩可没用,得恩威并施才能令人真正折服。
安置妥当,宁芳便去侍奉祖母了。
这一路虽有镖师士兵帮忙,走得轻松许多,但毕竟风雪交加,宁四娘还是病了。也不重,就是一直咳嗽。她又怕耽误行程,竭力忍着,却越发听得人心疼。
路上宁怀璧在方便时,也曾请过几个大夫,都说宁四娘是年纪大了,劳损太过,又不惯北方风寒所致。可在外头也不方便熬药炖汤,夏珍珍只好把家里剩的一点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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