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深受其惠的宁守仪,看出力最多的程岳反倒是冷冷清清,啥也没有的离开,颇为过意不去,亲自备了一份厚礼送到长房,让宁四娘安排人送去。
他倒不是得了好处还怕惹上腥,这点宁守仪想得很通透。宁家既然从程岳的事上得了好处,在皇上心里,只怕已经把他们联系在了一块儿。
他不去,一是因为年龄身份不合适,毕竟他都这么大年纪了,就算为了敬老程岳也不好怠慢他,倒不如让跟程岳更熟的长房派个人过去,有什么话也好说得分明。别让人家以为他们宁家只会贪便宜,得了好处还不吱一声。
不过这点宁四娘倒比宁守仪更加豁达,“大伯这可是多虑了,三公子再不是那样人。这些道理我们能想明白,难道他竟想不明白?此时巴巴的送上厚礼,倒显得生分了。不过大伯这东西我还是收下,等回头上京时,带去程家做土仪,也能尽到大伯的心意。”
宁守仪一想,确实是这么个理儿。
这会子刚受了人家大恩就还礼,万一给那多心的一想,还只当宁家急着撇清呢,不如缓缓再说。
“那这些事就有劳四娘了,说来大伯到底是老了,竟没你想得周全。你这回上京大伯也帮不上什么,只若有些家事,你看谁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