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,徐槐领人到了城郊的陈家时,却见陈家比他家阵势还大,里外竟然围了近百号人。
徐槐吓了一跳,没等进屋,就听里面传来妹妹徐燕的哭闹声。
“凭什么让我撤状子,我不服,不服!”
可一个威严的声音道,“你若不撤,就拿着休书滚!我们陈家,还有全村,可丢不起这样人!再闹下去,你这样的不孝子孙,就只有去浸猪笼!”
徐槐听着吓一跳,忙表明身份,人家听说是徐燕的哥哥,忙让他进去。
可徐槐进去之后,就见妹妹还在那儿撒泼打滚,“我清清白白一个黄花姑娘,嫁到你们陈家,做牛做马这么多年又没做错什么,凭什么休我?我不过是找我自己亲娘讨一份嫁妆,又碍着哪个了?”
眼看那陈家族老要动真火,徐槐忙劝道,“妹妹,算了吧,你这闹着有什么意思?到底是我们亲娘,她也没亏待你什么。”
“她怎么没亏待我了?她就亏待我了!凭什么她在宁家吃香的喝辣的,一个老太婆了,可那身上的衣裳首饰比我嫁人时还好,她凭——”
“啪!”
重重一拐棍打到徐燕的身上,打得她立即跪到地上,痛得说不出话来。
陈家族老指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