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道,“无妨,你这孩子要长牙了,嘴里痒得很,岂不得闹?回头可能还要起烧,你多给她喂些水喝,再煮些糊糊蛋羹给她吃,磨磨嘴也能好过些。”
王氏恍然。
她虽年纪不小,却是初为人母,和徐槐两个都是爹不亲娘不爱的孤家寡人一个,哪有老人教过她这些?忙给邻居婶子道了谢,又请教那糊糊蛋羹要怎么做。
婶子索性挽了袖子,“罢罢,我且教你做一回吧,你瞧着。”
当下又有两个妇人留了下来,生火引柴的蒸了碗蛋羹。又给她泡米磨面,教她怎么做米糊糊。
王氏趁热先给女儿喂了碗蛋羹,果然就见她吧唧着小嘴,磨着牙龈,立即安生了下来。不一时,一碗蛋羹吃完,孩子也安稳睡了。
王氏松了口气,帮忙的妇人也笑了。
只想着她的名声不好,到底没多留,先告辞了。只那邻居婶子走在后头,多说了两句。
“你别嫌我老婆子唠叨,你从前干过什么,你自己心里有数,也难怪邻居们嫌弃。只你以后若安安分分跟着徐槐过日子,时日久了,大家自会看到。如今你管着徐槐,不让他赌博是好事。可你们两个好手好脚的年轻人,三天两头去管你婆婆要钱是怎么一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