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淑珍捂着依旧平平的小腹,想着三房的五老太爷,宁守俊也是对宁芳另眼相看,还说她是福星,心中也是将信将疑。
不过如今能逃过肘子便是好的,自此她便呆在屋里,老实做些针线活,哪里也不敢去了。
她这一安生,禇秀琴也失了伴,自然不好找借口到长房走动,宁芳觉得耳根子着实清静不少。
时光荏冉,很快十多天过去。
几场秋雨过后,桂花落尽,府中纷纷换了夹袄。
这日宁芳正拿年下要给仆役们做冬衣之事当考题,让宁芸宁茵去算要多少棉花多少布,自己教宁萍安哥儿背九九歌,宁怀璧忽地回来了。
正算得晕头转向的宁茵顿时一把扔了账本,冲过去跟爹撒娇,然后几个小的也是一窝蜂的腻了上去,瞬间七手八脚挂了宁怀璧一身。
反倒是宁芳如今大了,不跟着弟妹往前凑,只管先拣了宁怀璧爱喝的茶叶去泡。
正跟孩子们亲热着,夏珍珍也闻讯赶来了,“你怎么回来了?还没见过娘吧?赶紧洗洗,去给娘请安。安哥儿别淘气,从你爹身上下来!”
拍拍安哥儿屁股,把他从身上扯下来,宁怀璧笑道,“我这次回来,倒是公干。已经到娘那儿请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