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!”
总得给她个厉害,让她记得教训才行。
宁淑珍吐得昏天黑地,连苦胆水都吐了出来。满脸是泪,心中懊悔不已,也不知这酷刑还得忍受多少天,简直觉得了无生趣。
还是汤二爷,到底夫妻一场,看她吐得实在可怜,悄悄替她吃了大半,只剩下几块,劝她好歹吃下,别回头让母亲知道,惹得更加生气。
可不知宁淑珍是吃伤了还是心里有了阴影,再碰不得肘子,一沾着唇就吐。
身边丫鬟忽地想起一事,“二奶奶好似这个月还没换洗呢,要不要寻个大夫瞧瞧?”
呃?
宁淑珍这才想起这月癸水没来,可她的经期不准,有时一两个月不来也是常事,这成亲几年都没动静,难道就有了?
从前也有过这样,让婆婆高高兴兴请大夫回来的,结果却失望了好几回,弄得她也不自信了,忙说不必。
倒是汤二爷觉得子嗣乃是大事,况且老看她这么强撑着吃肘子也怪可怜的,便还是悄悄请了个大夫回来。
结果把了半天的脉,因月份尚浅,大夫也不敢肯定,只说有些象,得过俩月再看。
汤二爷不敢擅作决定,去报给母亲知道,汤太太听说,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