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心了。”
交待完毕,夏珍珍亲自去给丈夫回信。
这几年为检查孩子们的功课,她的学问也大有长进。虽看不懂那些经史典籍,但也在孩子们念书时,学了半调子成语及诗词,每回给丈夫的信中,总爱卖弄一二。而宁怀璧又爱捧妻子臭脚,各种奉承夸奖,有时宁芳瞟一眼都觉肉麻。只这夫妻两个浑然不觉,反乐在其中。
眼瞅着二奶奶走了,房里几个心腹丫鬟活泛起来,你推我攘的,笑着上前道喜。
宁芳没好气的甩一记白眼过去,“都是些没心肝的!姑娘我就是要嫁,也把你们先打发了!”
“那您可快着些!”旁人听了这话,尚且要红着脸避一避。独念葭是个皮厚的,不仅不害臊,反哀怨起来。
“如今连我小弟写信来,都知道催着我嫁人了,二姐儿你再不管管,我真要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!”
宁芳瞬间没空替自己发愁,又替她头疼起来。
念葭确实是很不小了,她爹差不多一年来看女儿两三回,回回提着厚礼,还一年比一年重。宁芳真是拿着烫手,可若是不拿,只怕念葭她爹,汪思归更要焦心得连觉都睡不着。
于是只好左手收了礼,右手又换成银子给念葭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