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她爹看得跟眼珠子一般。老太太若不信,尽管写信去问。若有一字假话,怎么罚我都行。”
看她如此坦然,南老太君也将信将疑起来。
贺氏正好进来打圆场,“想不到你家二爷倒是个重情的,怨不得他做官也不肯跑远,想必是舍不得家里吧?”
若一般人,这么问肯定会脸红。可夏珍珍却老实道,“全怪我没用,顶不起事,家里老的老,小的小,让他怎么扔得下手?”
这脸皮得有多厚啊,竟承认自己没用了。
可是,可是听起来怎么莫名有些妒忌?
南老太君看了她半晌,眼神略复杂,“你是个有福的。”
夏珍珍不好意思的笑笑,“旁人也总这么说我。从前在娘家有爹娘哥哥们宠着,出嫁了又有婆婆相公护着。儿女们也懂事,一听我要出门,女儿侄子都争着跟我出来,还说要保护我呢!”
更加妒忌了。
完全听不下去!
南老太君勉强呵呵笑了几声,送客。
贺氏带着宁芳母女出来,看着夏珍珍幸福洋溢的明快脸庞,心口也有些微酸。
只宁芳觉得很没有必要。
她娘“没福”了很多年好不好?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