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回事?怕是表面文章而已。
只在旁人家里,也不好说,宁芳横竖打岔话题的目的已达到,待收拾停当,便由贺氏的心腹婆子领着去了灵堂,给从没见过的姑父上香。
因尚有长辈在,南家姑爷又没有功名,所以丧事办得并不大,只用了一间中等大小的屋子停灵,扎着几只纸人纸马,弄得银装束裹的,瞧着颇有几分悲凄。
按习俗,夏珍珍带着女儿侄子进去,就得狠哭一番。
尤其南湘儿,就是装,也得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,哭得声嘶力竭,也不知往手帕上抹了多少催泪辣油。
这个不是宁芳冤枉她,光看她频频举帕的次数就知道了。
因为同样抹了香油的帕子,夏珍珍也悄悄各塞了女儿侄儿一块。然后宁芳,还有宁绍棠自然也是用上了的。
否则,就算是亲姑父,为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,怎么可能哭得出来?
不过好在她们只是亲戚家的孩子,哭一时就跟夏珍珍一道,被人劝了起来。
此时,一个披麻带孝的妇人,牵着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孩儿,被引着跟她们见礼了。
“这是三少奶奶和勤哥儿。”
那是南家姑爷继娶的刘氏,和她后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