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一记,“这种时候你怎么能笑?回去便是装,也要装个哭样儿来,越惨越好。再有你那婚事,要不就听你外祖母的,不管是简家还是傅家,先订下一家再说。否则你这守孝三年过去,都多大了?”
南湘儿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她今年下半年就要满十五了,如今说亲正合适。可三年之后就十八了,那可是十足的老姑娘!
到时别说她还挑三拣四,别人不挑拣她就不错了。
南湘儿不甘心,可如今却也无法。宁怀瑜又再三叮嘱梅氏,一定要把话给宁四娘带到。
梅氏本不愿意,可她素来逆来顺受惯了,只得记下。
等匆匆赶回宁府,宁四娘已经命人赶着给南湘儿准备了麻布孝衣。洗了脂粉,去了簪环,梅氏才带她去到宁四娘那边说话,果然就见到两个从南家过来报丧的老仆。
“……三爷去年冬天赏了场雪,回来就有些咳嗽。起初没留意,又赶上快过年了,怕长辈烦恼,便自己扛着。谁知年后就躺下了,寻医问药,请了无数大夫,都说拖得太久,不好医治了。原是早想来府上说一声,偏偏又听说这边官司打得厉害,连四皇子也在。家里怕惊扰府上,也是盼着三爷能好,便压着没说。谁知上月初五夜里,三爷便没了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