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宁四娘得到消息,才总算浅浅舒了口气。也不枉她费了这么大的工夫,给赵家闺女添妆了。
只愿那姑娘日后过得如意,她心里也稍平静些。
前前后后这么一折腾,春天都已过完,入了夏日。
宁守仪那边的两个孙女也终于都说定人家了,一个许给了江州通判家的孙子,一个许给了常来家中看病的陈大夫家的侄子。
看着天差地远,可宁芳得知后,琢磨了一时,却是笑了。这个大伯,还真是左右逢源,两不耽误啊!
通判家的孙子,六品人家的官宦子弟,本人资质平平,但他有个好哥哥,已中了秀才,正是上回宁家春宴上,宁守仪小纸条上写的那位。
至于陈家,出过好几位御医了,虽不文不武,却也算得上是官宦人家。而他这位侄子,听说挺能干的,做着药材生意,还供应着宫里。
虽这生意比不上丝绸盐茶量大暴利,却比寻常人家富庶安稳许多。况且行医弄药的,大半人家都有求得上门的时候,那香火情必是少不了的。
所以宁芳想明白过来,倒是挺佩服宁守仪的。
就算从前再怎么风光过,可到了该退的年纪,就主动退下来。退下来之后,虽然在家中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