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是无知妇人,那宁四娘是什么?
还当着这么些晚辈下人的面呢,这样不给她面子,回头叫她怎么做人?
可就在她委屈得直要掉眼泪时,宁四娘笑了,“哎哟,我的大娘,亏您跟了大伯这么些年,怎还不知道他们这些读书人的性子?那见着好文章可是连饭也不要吃,觉也不要睡的。您这会子呀,就只管去准备一桌好酒好菜,回头大伯必要一人独酌,回味半晌的。我们呀,看完文章就走,可不敢在这儿絮叨呢!”
祝大太太的眼泪,给宁四娘这么一说,又憋回去了。
她再不晓事,可跟了宁守仪这么多年,多少看出点眉高眼低。老太爷正在气头上,谁也别惹!祝大太太到底是当妾室当惯的,马上低眉顺眼,屁也不敢放的带着人走了。
而宁守仪也趁机发作,“二郎家的,去把门关上,看还有谁敢探头探脑!你就在外头守着,别让人再闯进来,真是败兴!”
夏珍珍稀里糊涂,闹不清这唱的是什么戏。